知识付费,是给与以知识为职业、为工作的知识工作者的合理的回报,来鼓励他,并让他维持这种知识劳作,继续下去。然后我们才能够享受更多他知识劳动的成果。而利用碎片时间,学习到的“碎片”还是系统的知识,不是它呈现状态的本身,而是看学习的人,你有没有系统化地在学习知识
梁文道:今天不是流行讲知识付费吗?可是我觉得,很多人可能会怀疑值不值得,知识为什么不要付费,就像你刚才讲到韦伯,人家一辈子穷经皓首,有那么大的天才,那么大的才华,在想到底什么叫资本主义,什么叫现代化这个问题,想了一辈子,然后写了那么多的书,来展开一个全景式的扫描,跟问题的解决,包括从中国到印度,全世界走一遍来看,现代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他花那么大力气做这件事,然后今天我凭什么觉得,我不值得为这个事花钱?完了,我随便在街上烤个串,那个钱跟买这个书看是差不多,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这为什么不值得?这当然值得。
刘苏里:我经常说,那时候我卖书嘛,那个时候书还没那么贵的时候,我说你们吃一个汉堡就相当于一本书,为什么就是说,吃一个汉堡大家从来没有那个,就是不舍的这个问题,而买一本书就觉得很费钱,就是这一点我一直不是很理解。
梁文道:没错,完全同意。
刘苏里:也就是说,我讲就是说人“两个胃”,有一个“胃”大家忽视了,就是精神这个“胃”,总觉得就是说我吃饱了我健康,我有这个需要,或者说满足我的口欲,美食我有需要,但没有想到另外一个“胃”,另外一个世界,经常被我们忽视。那么就是说好,我觉得通过就是说这种,看上去像快餐一样的方式,告诉你就是说,或者启发你就是说,其实还有这么一个“胃”,这个“胃”也需要养护,而且应该怎么去养护这只“胃”,至少给大家提个醒。
梁文道:对,而且还有一个事儿,就是接下来我们再看,你去介绍这些经典的这些学者,人家也是,在这上面投资了一辈子的生命,几十年
刘苏里:短的十几年,长的都几十年
梁文道:然后人家上学要付学贷,要出国留学,然后在冰天雪地,在芝加哥,那个风那么大的地方苦读,研究这个东西,今天他把他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用一小时给你讲一个东西出来,他要多精炼,他要多有本事,才能够这么浓缩精炼一小时,然后你凭什么觉得,这个事儿用得着花钱吗?这我觉得太荒谬了吧。
刘苏里:所以这件事我觉得就是说,有时候我们想想,确实都不用说,为什么呢?因为这些道理,不用说大家都知道,特别是比如说当这些,所谓的知识付费这件事,推出来以后,就是说反响如此之热烈,这个本身就已经说明。
梁文道:其实大家对这个没有问题。
刘苏里:我们购买者没有那么傻,你在那嚷嚷说是,比如说什么都Free,就是说,你也只是嚷嚷而已,就是说有人就是愿意出钱,那么你还能拦得住大家。
梁文道:大家用钱投票嘛,用钞票来投票嘛?
刘苏里:其实就是拿钞票投票的,他认可这种方式,知道就是说,这样的生产方式,生产出来的产品,我拿钱买是值得的,对不对?就是你再嚷嚷最后就是说,那好,嚷嚷到最后的结果,当我们比如说没有知识付费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就是说,拿钱买的知识,和那些完全不用付费的东西,之间有什么差别?短期内你可能还能看到好的东西,时间一长我基本就不用想,因为就像你说的,那些生产者也需要吃饭,也需要花钱就是说,他们得不到这个收入,他怎么可能有心思,去生产更好的东西,也许有雷锋,我们不排除有雷锋的可能性,但是你要想大面积的,获得这样的知识,我觉得没有可能。
梁文道:你说的这个,我想起来一个特别搞笑(的事),我记得前几年我做一个节目,那种读书节目,我们不是老在外头拍外景什么的,结果后来有广告赞助,要拍到人家广告露出,植入嘛,然后有观众看着就很不高兴,你们一个讲文化、讲书、讲理想的节目,怎么还能有广告、有植入呢?这不就贬低了我们这些读者观众,也贬低了你们自己吗?我说那我们吃啥,大哥。
刘苏里:这种话应该是我说才对的。
梁文道:然后就该我说,那我们拍东西这些朋友们,拿着机器来这些(人),都不要钱,大家都吃风是吧,奉献,为人民贡献,是吧?
刘苏里:所以说我觉得就是说,从一开始互联网诞生之后,关于就是说,内容是不是免费这些事,说实话我就非常反感。
梁文道:没错,我完全赞成。
刘苏里:这个听起来就是说我像个右派一样,坚决主张这个共享,实际上是,我不是说我反对知识共享,但是知识共享其实要有方式,你只有保证知识共享的,不同的方式,比如说我们想付钱,你才能够真正,不断地能得到新的知识,或者说得到新的叙述方式。
梁文道:其实,而且这种所谓的知识付费,我们没有见到让谁,就是哪个学者,可能万中无一,不会说他就因此发了大财,他成了一个大地主了、一个无良资本家,不是这回事,其实只是讲究一个合理回报,就是一个合理回报。我不是说免费的东西都不好,有些人纯粹基于热爱,作为一个业余似的,就绝对有很好的东西,可是问题是,如果一个人他以知识为职业、为工作,作为一个知识工作者,来专门的劳动的时候,我觉得是值得,有一个合理的回报,来鼓励他,还有让他维持这种知识劳作,继续下去,然后我才能够享受,他知识劳动的成果。
刘苏里:包括那些呈现的平台也是一样的,他们也不是说,每天喝西北风就能活着。我也看那些文章,比如说攻击这个知识付费平台,我就觉得都很可笑,就是说,他们从出发点开始,到他们的整个论证过程中,就全是错的就是说,以为人类的知识,从来就是免费的,你不要忘了就是说,今天我们要买一本,就是《瓦尔登湖》的注释本,翻译过来,那是要付钱的,付版税的,瓦尔登湖是写于多少年了?一百几十年以前,你以为就是说。
梁文道:它公版了,不用钱了。
刘苏里:《瓦尔登湖》本身那个原版公版,但是对不起,注释本这得要钱了。
梁文道:你印成书这个纸呢,然后印刷厂来说,就我们也做贡献。
刘苏里:所以说就是说,不可能我这个书店,我就摆那儿书,随便拿。
梁文道:所以还有一个问题,以前古代的时候,当然我们也知道,很多时候知识,或者文化有很多东西是,那个付费观念跟现在不一样,比如我常常举的例子,李白那个年代,李白是没赚过稿费的,他写每首诗都没赚过稿费,可是
刘苏里:喝酒,酒没少喝
梁文道:在李白那个年代,写诗写得好的人是当官的,然后再更古代的时候,一个部落里面,最有知识的人通常是最老的人,他不会得到什么钱,但他会得到的就是,一个部落之中最崇高的地位,有事都要问他,然后就是肉留给老人家吃,都是这些道理。就所以说,每一个年代掌握知识的人,其实都应该,而且都事实上,获得了一种回应。
刘苏里:人类基本就是这样。
梁文道:就是这样过来的,没变过。
刘苏里:你要么有知识,你要有智慧。大家向你求医问诊的时候,是不是你还得拎两块腊肉去。
梁文道:一样的道理。
刘苏里:这个道理其实不是个问题。
梁文道:在我看来完全是个伪问题。OK,那我们再来谈另一个问题,就比如说很多人在批评,今天好像所有知识付费媒体,都在强调要利用它碎片化时间,然后碎片化学习,很多时候我们就说,碎片化学习还能叫学习吗?学习好像,我们过去的印象总是在学校,一大段一大段的时间,要很系统的上学,按照一个科目表怎么样,好像那才叫做学习,不是吗?
刘苏里:那这个就更荒谬了说实话文道,我根本就不想谈这个问题,就是说,那好,今天人们有了终端,智能手机,是,他可能就是说,听了十分钟,那你告诉我没有智能手机的时候,我跟你说,他是发呆十分钟,那你告诉我是让他发呆十分钟好,还是让他听十分钟的就是所谓的讲经典,或者看你那样的什么,一千零一夜这个节目的,我觉得就是说不管怎么样,他得到的,要比他发呆的东西要多得多,或者说我们讲,就是要有价值得多。那么就是说,人们的碎片化的时间,被一种方式,被一个工具给搜罗起来了,这个本身我觉得就是,一个重大的进步,那么,你不能说,特别是我们从大学出来以后,还有谁,有多少人,尤其是不以文字为生的这些人,可以每一天还能够有大块的时间,正襟危坐的坐在那儿。
梁文道:大片时间来读书。
刘苏里:不可能的,那么为什么就是利用碎片时间?我就是说所谓,来阅读那种看上去像碎片化的知识,或者碎片化的信息,现在就成了一个,被攻击的东西呢?我完全就是,我不理解,我也不想理解,就是说我觉得这种说法,我觉得就是说,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时候就是
梁文道:我觉得,我想换一个角度来理解这个问题,来回应这个问题,就是说,首先,我们先不谈碎片化学习,我们谈碎片化时间这一点,我们知道,我们每个人一天都是24个小时,很忙的大忙人也是24个钟头,很闲的闲人也是24个钟头,所以今天这个时代不是很多那种,教人怎么管理时间,怎么样更好用你的时间,这种课程或者这种书吗?这种叫时间管理,时间管理这件事,总是会牵涉到一件事,就是说,为什么有的人,比如说他们这种课程,一开始讲的,最简单的一个给学员的例子就是,为什么同样是24小时,有的人其实应该很忙,但他样样事儿好像都布置完成了,能够做好,OK的,有的人好像是忙得一塌糊涂,什么事都没弄好、没搞定,这是什么理由呢?通常理由很简单,就是你怎么管理你这些时间,你怎么去管理、去组织你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时间,其实今天的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碎片化的,比如说我们因为要看手机,因为要开会,要收短信,种种各类事,我们的时间都是碎片化。
刘苏里:等飞机。
梁文道:等飞机,对吧,太多碎片时间,那你这些时间,你怎么去管理好、应用好,就显现出你有没有系统了,所以我从这再说回学习,所谓的碎片化学习,它到底是碎片还是系统,不在于你用了多少时间来学习,不在于,你在什么样的零碎时间来学习,而在于你学习的时候,你自身心理上有没有系统?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回想学外语的那些人,我们今天 你记不记得,以前不是有些人说,学外语学得特别牛。
刘苏里:背单词嘛
梁文道:他们什么时候背?比如说,你说以前,我们都听过嘛?文革的时候也有一些人英语、外语学得不是特别好吗,他不就每天下地的时候,一路上走那十分钟、十来分钟他在那背单词,这叫不叫碎片化时间。
刘苏里:我们经常就是从那个宿舍,到图书馆的那个路上,吃饭,打完饭了以后,回宿舍的路上,就是在看单词、背单词。
梁文道:就是,OK,你今天回想一下,这叫不叫碎片时间?这当然是碎片时间了吧,那这碎片时间管不管用呢?它管用,为什么管用?而且对有些,我们今天学外语学得特别好的,尤其管用的理由是因为,它这个碎片时间,被他有系统地利用起来了,所以这个东西叫不叫碎片学习,不是它呈现状态的本身,单词本身是一个一个碎片,而在于学习这些单词的人,学习这些课程,学习这些内容的人,你有没有系统?你有没有组织。
刘苏里:这个提醒非常重要,其实也是提醒了一些,就是有很多,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你怎么把所谓碎片的时间,在碎片时间当中获得的知识,变成真正有用的东西。也就是说,我想就是说,您说的那个,比如说,你的知识补缀的系统化,还有一个就是你大脑当中的问题,纯粹的一种消遣,我觉得消遣有什么不好呢?我认为也很好,总比发呆强吧,总比胡思乱想强吧,就是说,总比你不集中注意的,那更不要讲就是说,如果你脑子里头还有问题的话,那么这一些碎片的时间,看上去好像时间碎片,你获得的知识、获得信息的碎片,时间一久,也不要太久,我跟你说,一个月
两个月你就能看出来,你还是会从这些碎片化的知识和信息当中,慢慢提炼出你那个系统,你那个框架所需要的东西。
梁文道:一定可以。
刘苏里:墙,还是一块块砖垒起来的,即使今天比如说,所谓这个叫什么?叫钢筋混凝土这种筑件,那不是还是一块块,没有谁上来就把一栋楼戳那的吧?
梁文道:没错。
刘苏里:还是那个一点点。
梁文道:我讲一个我自己的经验,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碎片化学习的例子,什么意思呢?我很多,我有时候碰到一些,我讲书这么多年,难免有时候,有些年轻朋友学生就说,你怎么能看那么多书,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其实很简单,我利用碎片时间,什么叫碎片时间?我从小到大,比如说我坚持每天有一定的量,去阅读,一定时间阅读,而且我是分类的,比如说我每天,我几十年没断过的一个习惯,每天临睡前一小时,我全部用来读文学书,OK,那你算算看吧,我如果从15岁开始,假设15岁到现在快50了,几十年里面,每天不断,连过年、除夕我都这样子,春节我都这样,一天一小时读文学。
刘苏里:这几十年下来,太可怕了。
梁文道:这叫不叫碎片?那你这么累积下来,它不就是个事儿了吗?
刘苏里:肯定。
梁文道:其实就这么简单,我变了个事儿,我还能拿来卖了我现在,所以我觉得,都是这样,问题在于,所以我要提醒今天来上这些课,或者是购买知识付费内容,当然就像您讲的,消遣其实很好,但是假如你还想更进一步,我想系统一点,系统在你,不在他,就是说,不要随便批评人家碎片化学习,碎片化时间,从来这个系统,应该是学习者主动的一件事,你一个学习者如果完全被动的话,人家再系统给你都没有用,你作为一个学习者,你当然是主动的吧,你得组织。
刘苏里: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兴趣,你就是每一天多给他一天,别人过24小时,他过48小时。
梁文道:那没用,完全是浪费的,完全是浪费,我见过太多了这种人。
刘苏里:反过来讲,如果他是有兴趣的,你每天给他砍掉一半,12个小时,他照样的,他可以挤出那些时间来,把碎片的时间连缀成,对他来说是有价值的时间。这个话题怎么就变成一个话题了?我们两个还花那么多时间,浪费时间。
梁文道:不用谈了,真的太浪费,还不如学习。
刘苏里:耽误工夫。我觉得就是说,关于最近两年就是这一类的问题,我原来没有这个概念,为什么呢?没有人会问我这个问题,是因为最近这个大课的事情,记者跑来就问我这些问题,我说这些问题都是什么问题?我就开始自己学习,我找了一些文章,在网上非常流行的,就是说批这个批那个的文章,我一看我就笑了,我不知道就是说,说实话,要说“坐得高”,我比你们“坐得高”,我指的就是说“坐得高”,可以指责别人,我读了50多年书了,问题是,我都不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你知道就是有些人,说穿了吧,就是他们可能有时间,有整块的时间,确实系统的受过训练,就是说,他觉得这个方式才是最好的方式,没关系,我也很欣赏,而且我也赞同你这样的读书法,但是不是你也能够容纳另外的方式,那些很辛勤,就是每天早上6点钟起床,赶地铁的,晚上7点、8点才能下班,坐那个叫什么?叫这个班车的人,他们带一个耳机,或者在手机上,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梁文道:对,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幸运,是让你全天候地坐在那儿读书的。
刘苏里:不光是没这个幸运,说实话,也没那个兴趣,你让他就是非得三个小时,他可能坐不住,但是十分钟他可能听得下来,听得下来才能让他,从十分钟引导到三个小时。
梁文道:不过苏里您放心,其实绝大部分,在批评碎片化学习的人,都恰恰不是自己有大块时间,做系统学习的人,你懂我意思吧,就批评人家碎片化学习的人,自己不见得是系统化的。
刘苏里:你更不厚道了,哈哈。
梁文道:我太常见,我们这老是这样,比如说,那种批评人家,你关心什么小动物,要保护这个流浪狗,我们国家那么多穷人,那么多人边缘化,你怎么不去关注呢?通常我发现,做这种批评的人,我也没见得他平常就有多关注。
刘苏里:他既不关心动物,更不关心人。
梁文道:没错,但是他就看不惯人家要关心一件事,对对对,确实是这样,但那几个就不管他,我反而好奇,就回头讲讲,你这回组织这个“得到名家大课”,因为我们就在万圣这嘛,你作为万圣,我刚刚讲的是,这么一个知识社群的聚集地的,这么一个书店的老板,中国最好的学术书店之一,你这回,比如说组织出这个课,你是有一个,什么样的大的概念在后头吗?
刘苏里:我没想那么多,我觉得就是说,某一个时间点,或者某一个时间段,大家静下来,特别是迷茫的时候,或者说,我们头脑中的问题,堆积如山的时候,我们能够静下来,我们来听一听那些,我们说插的那些路标,他们是怎么看这些问题的。那么我觉得呢,眼下是一个好时机,这就是我最近几年,我经常这么说的,从积极的那一面,你会发现,就是说,为什么这么多人开始看书了,开始看大书了,你没看书店的书,其实就是说,很多书越来越厚,越来越多卷
有的是,那么如果说他们完全是,凭个人兴趣生产出来的,或者凭某一个总监,你个人兴趣生产出来的,它不可能持久,说明它们实际上是,有现实需求的,非常现实的需求,这个现实的需求其实就是我们的问题,越来越多了,我们的问题为什么越来越多了?我认为问题越多,实际上是个好事情,就在于就是说,终于我们面临问题了,是因为你在问题的锋面上,你在问题的锋面上,那么好,我们必须要找到,我们不能说百分之一百的答案,我们至少能够在问题的锋面上,我们能够看到过往的人,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才使得我们能够,面对问题锋面的时候,不至于惊慌失措和手足无措,进退失据,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说,越是喧闹的时候,那么应该有越来越多的人,静下来思考问题,这个思考问题,既可以思考自己在当下处境,自己面对那些琐屑的问题,应该怎么样应对?同时就是说,恐怕我觉得,内在的还有一种,中国在成长,慢慢像一个,我们讲像一个大国的模样去成长,这个时候其实也激发了,这个人群当中,很大一批人,就是说,怎么说呢?思考我们的前途,那么,这个时候,你思考也要有坐标、也要有出发点,因为你最终的目的是要落脚嘛,你最终的目的不是,永远飞在天空当中。一些虚幻的东西笼罩着你,因此我觉得就是说,这件事不是今天应该弄的,其实很长时间以来就应该弄,只不过就是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呈现,或者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说我们几十年以来,我们做的一些事情,比如包括开书店,它也是一种呈现形式。
梁文道:当然,当然,只不过新时代有新时代的呈现方法。
刘苏里:新时代有新时代的工具,有新时代的方式而已。
作者(译者)面对面为你讲解一本书的核心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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