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现场经济意识》

张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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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社会形态、人们的社会经济活动,开始呈现出一个新特征:就是从现场化慢慢转向以非现场化的形式占据比例,也就是说现场还是会存在的,但是非现场的比例急速的加涨,导致很大一部分现场都转到了非现场

 

 

进入21世纪以后,尤其是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我们的各项智能科学技术进行了大集成。原来这种分布主要是分布在自然人之间,现在被分布在了一个由这些技术架构,架构起来的一个新的环境。比如说,是由我们的移动智能终端技术、我们的互联网技术、我们的云计算大数据技术、我们的物联网技术以及后面更新的量子技术等等,这些技术在其所集成、所形成的一种online(在线)的环境里面被分布了。

 

这种分布,它会分布得更广,分布的速率也更大。于是就会涌现出原本我们想象不到的一些新的东西、新的知识,解决了一些新的任务。而这些东西、这些智慧实际上已经超越了原本我们自然人的一些智慧。那么,AlphaGo还只是一个开始,但已经从中预示着,我们的这种新的分布式环境,正在越来越强大。所以说,我们人类的智慧的产生会进入到一个起点。这个基点,将是一个临界点。它不再是我们原来想象的是缓慢的,或者是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而是进入了一个爆炸点。

 

从而可以想象到,在人工智能越来越深入地进入到我们的生活的时候,我们的社会的大的方向会怎么样地变革?其实是可以做一些预测,或者说我们可以来做一些分析、判断。

 

所以说我们今天也引出一个话题,谁将是未来的富人?从这个讨论,我们来预测一下,未来的财富分配会不会发生一些变化?会是什么样的变化?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知道,将有可能发生变化,以及在里面引入的变量是哪些,这些我们应该是可以预测的到的。

 

我们其实可以回到前面来讲。因为技术大量地发展以后,人工智能,包括我们的机器人进入到我们的生活以后,我们会发现一件事情:首先,我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被慢慢解放出来,这个就是大工业革命最大的成功。然而我们现在开始发现,不仅仅是从繁重的体力中解放出来,智能技术使得我们开始从固定的劳动时间和劳动地点中再次被解放。这次解放以后,我们的社会形态、人们的社会经济活动,开始呈现出一个新特征:就是从现场化慢慢转向以非现场化的形式占据比例,也就是说现场还是会存在的,但是非现场的比例急速的加涨,导致很大一部分现场都转到了非现场。

 

其实这个总的趋势,大家应该已经深深感受到了。我们的公共执法、交警非现场执法,已经可以采取电子证据了。而这些证据符合法律构成要件的时候,我们就不需要在现场执法了,非现场就可以执法。这样的话,我们大量的工作就都可以不在现场。比如说,我们在旅行的途中,通过手机移动终端,在行进的交通工具上,开展工作,这个已经是越来越普遍。当然,大家很清楚的电子商务、互联网经济,更是一个典型的代表。而且随着人工智能的介入以后,又会加速非现场化,加速到一定程度了以后,当我们的人工智能发展得非常厉害的时候,我们又会到达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呢?就是非现场强现场的环境,就是虽然不在现场,但是有了高度的、强烈的现场感,这就是一个表象。

 

在这个表象里面,我们很多人类的工作,已经被人工智能和我们的机器人逐步逐步地替代完成。当我们的机器人所创造的财富和物质的占比越来越大,几乎可以忽略自然人时,甚至几乎可以替代自然人时,我们会发现,我们的物质财富的来源问题就解决了。这个基础的问题一旦解决掉以后,我们还能沿用原有的思维来进行财富的分配吗?不能。因为,原来的财富分配的原动力、原基础已经不存在了。

 

当我们的自然人生活在了一个足够丰富的物质世界,而这个物质世界是由机器人给我们创造的时候,它在替我们劳动的时候,我们自然人的不劳而获已经成为现实。如果还是沿用我们原来的自然经济,甚至是从自然经济一直发展到市场经济时期的那样一个思维模型的话,我们会发现,谁是最富有的人?应该是机器人。我们难道还是遵循按劳分配原则吗?显然是行不通的。但选择的分配方式不一样的话,那又会分配成什么样呢?

 

有些学者提出给机器人征税,这种理论,其实是可以找到一个思维的惯性的。就是认为机器人是人的一个工具,它对应着后面有一个主体人。由此而来,也引申出,在西方经常引申的,叫“工程师伦理”。就是我创造了一个机器人,我应该把我的伦理价值放进去,按三原则来说,包括不能伤害人类,等等,给它做些规定。这种思维关系里面,其实浓浓的产生出一个问题,就是机器人是有主人的,是一一对应的关系,或者是这个主人是创造它的人,某一个Engineer 、某一个工程师,或者是某一个出资人。这种对应关系,它是会导致一种结果,就是对机器人征税,就意味着变相地对自然人征税。

 

讲到这里,就导致了劳动成果的产生机制发生了变化。然后第二步,因为既然谈到了征税了,就实际上,已经涉及到财富分配的问题。可是,我们应该看到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人和机器人之间是什么关系的问题,又被引发出来了。

 

其实我们大量的自然科学家也好,人文科学家也好,还是在犯同样的错误,就是“人类中心主义”,就是我们未来的机器人是如何地服务于人,我们人类如何地利用好它,甚至是我们人类怎么样去控制好它?这种思维的状态,显然,是很危险的,这将会重复自然对我们报复,变成是两元的对立,未来的机器人也一定会对自然人进行报复。

 

因此,我们认为,由于我们的智能科技的大发展,其实我们正在形成一个智慧共享体系。而这种智慧共享体系是原发于技术搭建的环境,我们人类的智慧所进行的交互式共享慢慢变成了人机共享的、智慧共享的一个体系,而这种体系是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的。也就引申出智慧共享体系的三阶段:就是从一个物理的集成开始,到我们人类智慧的分布,然后产生出新的智慧,新智慧和人类智慧以及各种智慧,再次进行大集成,再次涌现。等到它达到高级阶段的时候,已经具有了某种类似于我们人类的、自然人的人脑,这个时候,就产生了社会大脑。也就是说智慧共享体系发展到了高级阶段的时候,它就具有了社会大脑的功能。

 

请大家注意,这里我们讲的社会大脑跟我们现在医学上常说的社会性大脑是有区别,但是也有一定的联系。医学上讲的社会性大脑,是指人脑里面的那部分具有社会属性功能或具有与社会相关的功能的片区。而就社会大脑而言,我们自然人实际上是有两个双脑结构的,一个是几十亿共用的社会大脑,同时我们还有另外一个生物脑。其中,我们原来的生物脑里面的社会性这个脑区,也就是社会性大脑那块功能,逐步地被上传了,逐步地移到了我们的社会大脑里面去。

 

所以说我们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随着这种智能科技非现场化的加大以后,我们人类,从body这个角度,从躯体来讲,是越来越自由,我们的劳动时长越来越短,劳动时时间越来越碎片化,但是我们的休闲时间反而开始成片化,我们这些碎片化劳动时间开始嵌入到了成片化的休闲时间上去。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们的灵魂却是越来越被集中,被集体化了,形成了共享性的社会大脑。在这样的基础上,所以说,我们就发现了一件事,其实我们的机器人、未来的机器人为什么会聪明?之所以聪明,就是因为它有了一个社会共用的大脑,当它和这个大脑连接的时候,它就极其的聪明,甚至某一种“聪明”会超过人类,但是它一旦断开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它就是个躯体。

 

机器人它仅仅是一个行动体,它是受共性的大脑(控制的),是共享的。所以说这个时候,我们的机器人,从大的角度讲,局部我们不谈,从大的趋势讲,它还会是属于某一个自然人吗,是一一对应的吗?我们不难看出,以后的机器人群体、高智能的机器人群体,其实是人类共享的东西。而不是某一个自然人直接对应所有的,一个人一个机器。也许它在使用的过程,服务的对象是对应,但是它所创造的财富一定是共享,因为它的大脑是共享的。

 

我们站在人机共生的、和谐共生的这样一个场景里面,去畅想我们的人类、未来的人文社科的研究,去探索我们未来的社会经济秩序的变革。我相信,我们的社会一定不再以人类为中心,而是一个人机二元结构下的一个和谐社会。也就是说,我们的智能机器人不再只是一个纯粹的工具了,而它将是作为活生生的,是我们的社会活动、社会经济秩序等等,这些活动、这些次序的参与主体之一,是跟我们人类同时具有了参与主体资格的。在这种思维的引导下,我们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变革的路径,因为我们发现了社会大脑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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